此言一出,群情嘩然。
事隔四年,2003年的春天,被瞞報許久的SARS已在中國大面積擴散,發展成為威脅到全世界七十億生命的可怕瘟疫。就在這種十分危急的情況下,4月3日,時任中國衛生部長的張文康竟然仍在新聞發布會上信誓旦旦的宣稱,SARS在中國已經得到了控制,「北京有12例SARS,死亡3例」。但幾天後的4月19日,北京301醫院蔣彥永大夫向媒體提供的證詞即爆出真情:到4月3號為止,單是北京309醫院就已經接收了60個感染SARS的病人住院,其中至少有6人死亡,大大超過了張文康公布的數字。
消息公開後,世界輿論為之震驚!張文康因此被輿論冠名為「謊言部長」。
在中共歷史上,如此說謊者遲浩田和張文康顯然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翻閱中共從起家到今天的八十多年歷史,可以說它是無時不撒謊,無事不撒謊,撒謊成性到了極至,謊言多得俯拾即是。中共的歷史完全稱得上是一部名副其實的謊言史。
比如,中共恬不知恥的撒謊說抗日戰爭是在自己一手領導下取勝的,許多中國人至今仍信以為真。
那麼,抗日戰爭究竟是在誰的領導下取得勝利的?到底誰才是這場戰爭的「中流砥柱」?眾多歷史學家通過例舉大量事實和數據證明,國民黨抗戰的歷史是血寫的事實,而中共抗戰則是「墨寫的謊言」。抗日戰爭是大中華民國的衛國戰爭,蔣介石先生領導的國民黨才是這場偉大的衛國戰爭的中流砥柱。
從力量上看,1937年3月左右,中華民國政府擁有1040萬平方公里疆土,擁有4萬萬人民,擁有陸軍270萬,海軍10萬噸位,空軍600架戰鬥機。而當時的中共逃到陝西時只有2萬人馬,1萬3千條槍,3個縣的人民、資源。在1937年8月13日開始的淞滬會戰中,國民黨70萬軍隊與50萬日軍浴血奮戰,粉碎了日軍三個月橫掃中華的夢想。遠在陝北的兩萬紅軍如何能領導120萬人的會戰?
從事實上看,國民黨14年抗戰,陸軍犧牲了321萬,空軍犧牲了4321人,海軍犧牲了全部。甚至更在抗戰的頭4個月裡,黃浦軍校2萬5千名年青軍官,戰死疆場的就有1萬多。再來看中共,前6年:1931年9月18日,日本入侵東北;中共卻號召保衛蘇聯,工人罷工等,還要以武裝暴動推翻中華民國南京政府。後8年:要日蔣火拚,中共則到「敵人後方去」發展壯大自己的力量。在延安搞整風,種革命鴉片,偷敵賣國。其所謂游擊戰更是「游而不擊」,專打國軍,不打日軍。其所謂「擁蔣抗日」則是執行蘇共命令要為保衛蘇維埃而行。
所謂「天安門自焚」更是中共編造的一個驚天謊言!
2001年1月23日,一場發生在天安門廣場的自焚之火,經過中國媒體的反覆渲染,迅速傳遍全世界,自焚者被一口咬定為法輪功學員。中央電視臺的自焚節目播出後,許多人信以為真。但海外專家通過慢鏡頭仔細觀察中央電視臺播出的自焚節目,驚奇的發現這其實是一場蓄意陷害法輪功的偽案。
細心的觀眾只要把電視鏡頭放慢就可以看見,在被官方媒體稱為自焚而死的劉春玲身上的火焰基本熄滅時,有人突然用物體猛擊她的頭部,劉隨即倒地,一條狀物快速彈起,又以極快的速度從空中落下。那麼究竟誰是出手打擊的人呢?如果把那一時刻鏡頭止住,會看到一名身穿大衣的男子正好站在出手打擊的方位。
另外,天安門廣場沒有滅火器,警察也不會背著滅火器巡邏,怎麼可能在一、二分鐘內就有4個人立即拿出滅火器圍在劉春玲身邊?
官方媒體報導說:「被燒重傷12歲的小姑娘劉思影在醫院立即進行了氣管切開手術。」但是我們在電視節目中卻聽到劉思影聲音清脆地在與記者對白,難怪一位美國西醫大夫看完此報導後,笑著說:「氣管切開手術後,人是絕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裏恢復講話能力的。」
官方媒體還報導說,自焚者王進東被嚴重燒傷,可他兩腿之間裝汽油的雪碧瓶卻完好無損,頭髮也基本完好。而且,他打坐、結印的姿式根本就不像法輪功學員。鏡頭前,王進東右邊拿著滅火毯的警察,沒有緊急扑火的運動感,他拿的滅火毯是靜止下垂的,好像是為了拍照而擺好的姿勢,這樣的鏡頭場面發生在整個突發事件的一、二分鐘內,而且攝影機處在最佳的拍攝角度……疑點重重。具有世界先進水平的臺灣大學中文語音識別實驗室,對《焦點訪談》中三次出場的王進東作了語音鑑定:第一集中的王進東與其他兩集中的王進東不是同一人。
顯然,有人精心策劃導演了這場「自焚案」以栽贓法輪功。那麼導演者是誰呢?國際教育發展組織於2001年8月向聯合國提交的「天安門自焚」的報告中公布:「我們從錄像片中得出結論,天安門自焚是中國政府一手導演的。我們備有這個錄像片的拷貝,以供派發。」
類似的謊言可以說是舉不勝舉。難怪大陸民眾譏諷說,「共產黨的報紙除了日期是真的,其它都是假的!」
中共不僅撒謊成性,而且建立了一整套系統精緻的「謊言保障機制」。正因為有了它,中共才敢於不斷的造謠,並得以成功的保證他們的謊言不被人輕易的識破。多年來直到今天,中共的謊言之所以一再成功的矇騙了那麼多人,而且把他們矇騙得那麼深那麼久,關鍵就在於此.
黑箱式的造假系統是這套機制中首當其衝的部分。
謊言最怕爆光,古今中外的謊言製造者都明白這一點,因此無一不竭盡全力對造假過程進行封鎖和保密,中共更是精於此道。在他們的操控下,所有的謊言造假過程完全都是黑箱操作,外人根本無從瞭解其中的內幕。而且,造假過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人物,不管各自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均受到中共的嚴密控制,其人身安全、生 活、工作、就學、前途,全部被脅持,配合中共是所有人唯一的出路。
「謊言保障機制」的另一個部分是不斷完善的說謊藝術。作為當今世界的謊言高手,中共不但集古今中外說謊藝術之大成,而且不斷的對它們加以改進和完善,甚至還有許多超越前人和同輩的發明創造。經過幾十年的反覆歷練,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今天中共的說謊藝術已經完全達到了爐火純青的水準,不是一般同類能夠企及的。藉助於它,中共謊言的所謂感染力和可信度明顯增強。
嚴密的信息封鎖構成了「謊言保障機制」不可缺少的另一個部分。一方面,中共不遺餘力地封鎖所有非官方的信息渠道,特別是來自國外民主國家的新聞報導,對一切敢於傳播被官方禁止的信息的人和所謂有關的「大案要案」,均予以無情打擊;另一方面,它們還竭盡全力壓制一切反對的聲音,不給被打擊的人任何辯解的機會,從而不讓民眾了 解到任何非官方的信息。
無所不在的精神控制也是「謊言保障機制」中不可缺少的重要一環。中共利用自己掌握的國家機器,長年累月和竭盡全力的通過各種形式,對大陸人民進行瘋狂的「洗腦」,試圖讓國人全盤接受他們荒謬不堪的「黨文化」,將一切與此有別的思想統統從自己的頭腦中驅除出去,從而成為他們的精神奴隸。在歷次政治運動中,這種「洗腦」更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從小到大所受的都是所謂「黨的教育」,久而久之,人們滿腦子裝的也都是「黨文化」的那一套,很多人的思想都被它禁錮,完全喪失了獨立思考和分辨真假的能力。
上述「謊言保障機制」的四個部分,既各有分工,又互相依賴和支撐,缺一不可。其中黑箱式的造假系統使人無法瞭解謊言編造的內幕,從而為謊言築起了第一道防護牆;在此基礎上,不斷完善的說謊藝術又巧妙的增添了謊言的所謂感染力和可信度;而嚴密的信息封鎖則成功的把人們隔離在了事實真像之外;最後,無所不在的精神控制又進而讓人喪失了對謊言進行質疑和辨別事情 真假的基本能力。
如今,越來越多的民眾已經認識到,暴力和謊言是中共奪江山、坐江山的兩大「法寶」,缺一不可。暴力要靠謊言為其鳴鑼開道和包裝掩飾,謊言則須依賴暴力維持生命。
但至今仍有人以為,說謊只是中共個別掌權者的所為,不是黨的責任;還有些人認為,現在的黨已經承認了過去的造假事實,改正了錯誤,不會重犯了。這些出於善意的看法,源於對中共的本質缺乏足夠的瞭解。其實,說謊是中共與生俱來改變不了的本性,不管誰掌權,也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或者將來,只要中共存在一天,就必定要說謊;而且一旦搞起政治運動,就會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
縱觀人類社會,不管是什麼社會勢力,要想有所作為,必得取得民眾的支持。區別只在於,善者以仁愛行於世間,順天理而行,因而自然就能贏得民眾的支持,不但根本不需要謊言的包裝,而且其善的本性本身對謊言就是排斥的。惡者正恰好相反,他們從來都不敢以本來面目示人,因為他們是邪惡的代表,奉行的是「假惡暴」,逆天理而行。儘管惡勢力的目標與民眾的利益始終背道而弛,但要實現他們的目標卻 又不得不藉助民眾的力量與支持,如何解決這個矛盾?唯一的辦法只有說謊--用謊言構筑的「美好形象」把自己邪惡的真實面目掩蓋起來,用謊言構筑的「美好未 來」誘惑民眾,同時盡力把他們要打倒的對手加以醜化,無論是法西斯政權還是中共都是這樣的典型。
按照中共的「黨邏輯」,黨的利益高於一切,說謊不但不是什麼丟人的事,而且光榮無比;只要黨的利益需要,什麼謊都能說。中共從起家到今天之所以謊言不斷,根源就在於此。所以,如果有一天中共不說謊了,那它也就不是共產黨了。只要它還是共產黨,就必定要造假說謊,特別是在重大的善惡、是非問題上,就更是如此。
在《紅朝謊言錄》一書的序言中,陳奎德先生曾對同樣熱衷和擅長說謊的法西斯主義和共產主義做過一番精闢透徹的對比,他說,「法西斯主義和共產主義------二者都是靠暴力和謊言來維繫(即毛澤東所說的『槍桿子』和『筆桿子』)。但仔細深究,共產主義那一套更精緻、更偽善,甚至常常還『敢於』訴諸道德情感。可以說,共產主義是有史以來虛偽到了頂峰的意識形態。換言之,共產主義所依賴的,是一套精彫細刻的謊言體系,而法西斯主義的話語脈絡,則粗糙得多,也不成體系。」「所以,在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說,共產政權對謊言的依賴,甚至超過了其對暴力的依賴。」中共的歷史就是一個最好的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