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讀關於日本藝妓的東西,藝妓昂貴的和服、高昂的收入、以及厚厚脂粉下的一種高貴的姿態.一直給我強烈的神秘感和吸引力。這種職業,已成為日本文化的一種象徵。
藝妓從事的是一種表演藝術
確切地說,我們對於「藝妓」是懵懂的觀望和感覺,我們只能在電影或電視的鏡頭中瞭解她們。誤解、好奇是大多數人的心態。日本一代名妓中村喜春, 2003年在紐約與世長辭,她70歲時推出自傳《東京藝妓回憶錄》,向世人證明藝妓絕非妓女,而是生色俱全的藝術表演者,在她的身上,我們看到了一個女人的高貴。
一些誤解藝妓,在日語裡叫做「藝者」,翻譯成中文時,作了一些變動,將「者」字去掉,加了一個「妓「字。這就讓大家以為藝妓就是善於唱歌跳舞的妓女。
尤其在中國的古代,有妓女這個行業。其實中國的妓女有點類似於日本的「援助交際」,但不同於藝妓。日語中的「藝妓」,是一種職業的稱謂,並不含有貶低的意思。事實上藝妓從事的是一種表演藝術,與我們所熟悉的茶道、花道等一樣。做一名藝妓,要經受嚴格的舞蹈、樂器、作派的訓練,還有宴會的遊戲方法。她們不僅要精通各種歌舞樂器,還需要對國際新聞、花邊消息瞭如指掌,懂得如何迎合客人的喜好,善於察言觀色,並能維護客人的自尊。總之,為了讓客人得到滿意的服務、徹底放鬆,藝妓的工作總是非常緊張的。其實傳統意義上的藝妓,在過去並不被人看作下流,相反,多家庭還以女兒能走入藝壇為榮。
藝妓身價高昂
藝妓是尤物,所以找藝妓消遣的費用很高,在京都,找一名藝妓陪一個小時的費用是每名客人500美元,如果是幾個人一起去,超過兩小時,費用大概在 3000到4000美元。培養一名藝妓要投入很大,但一旦其出山成名,要價也是很高的,例如出席一場像點樣子的堂會,除了付給她們往返機票、出租車票外,還將付給她們每人數十萬日元的出場費。
特別是年輕貌美的高級藝妓身價更高,一般人員不敢問津,但鉅賈富賈、花花闊少、大企業大公司卻不惜千金一擲。
一名藝妓的個人開銷也是很可觀的,一件手工縫製的和服就要1.5萬美元,如果租,2個小時也要100美元。每個愛惜自己的藝妓起碼都有10件和服。另外她們花在頭髮上的錢也不少。
她們都戴那種體積很大的古典盤頭,打理它需要無數髮簪、頭油、髮蠟和時間才行。因此藝妓們都十分小心地維護自己的盤頭。
現在在日本,「藝妓」的人數很少,多數人也都年事已高,她們之所以不放棄的原因,是因為她們覺得這種曾經輝煌過的文化現象有保存和流傳的價值,在她們的表演中,「色」的地位已大大衰退,留下來的是一種對於藝術的追求,一種女性的風度,甚至是一種生命的態度。而對於這一典型的夕陽產業,人們褒貶不一。批評者說,以及的產生與存在是一個時代性的錯誤,它是男權之上的產物,是對女性運動的莫大諷刺,支持者則說,作為日本的一種傳統文化,藝妓應當繼續保留。
中村喜春曾說:「我是藝妓女,藝妓指有藝術涵養的表演者,她們能歌善舞,十八般舞藝樣樣精通,最明白男士的想法,但遺憾的是,不是很多人能瞭解這一點,她們對祖國傳統文化的認知也少了。」
看完許多關於藝妓的介紹,腦海中仍是不斷閃現過她們脂粉厚重的臉和拘謹的步伐,突然頓悟,在她們身上已形成了自己的職業素質,她們屬於舞臺,屬於華麗的和服,屬於一小部分執著的靈魂。
我認為,日本這個國家仍存在一些東西值得我們學習。這個大和民族有著一種執著的精神。藝妓、和服、人偶、花道等。他們在發展的洪流中保留了自己傳統的東西,而中國,似乎只是在近年來的飛速發展中,才開始尋求自己的精神文化。我們的傳統文化,和現實,脫節了,成了供奉在祠堂裡的東西,被遺忘著。中村喜春的話很深刻,我們對祖國傳統文化的認知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