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的胡錦濤卻不是一個肯於掌握自己命運的人,類似於這篇文章的話他說了不止八次十次,而中國的現狀卻還是每況欲下,特別令人失望和憤怒的就是整個司法系統的酷刑化,野蠻化,土匪化,相當多的國民不是聊不聊生的問題,而是簡直是話不下去:你看看二十三人的跳樓示威,你看看那警察是怎麼把律師打殘的,看看銀行幹部是怎麼一人承包八個情婦的……再看看混賬周正毅怎麼只判三年;而《南方都市報》的程益中、喻華峰、李民英……又是怎麼判的……剛剛了結了廣州孫志剛,又出了寧海孫志剛,還有義士聖人蔣彥永……再看看審計署對中央政府審討報告!……我們還怎麼對胡溫抱這個希望呢?要知道,胡錦濤一上臺就一二再地講上訪是人民的正當權利,一再地講共產黨正官逼民反,一再地講不准用專政的方法來對待群眾的要求……事態的發展卻恰恰相反,整個政權黑幫化,恐怖主義化,舉國都是本拉登,打死人就像踩個螞蟻,要老百姓的命順手牽隻羊。胡錦濤說那些話還有什麼用?他做為元首的權威就斷送在自己懦弱手裡,當他再講的時侯也就沒人相信了。人們曾聽到胡錦濤勵精圖治的豪言和壯語,卻不只看不到胡溫政體給中國帶來新的氣象,社會反而比江賊時代更黑暗,更殘忍,官員更無法無天,工農更無立身之地。他樹不起權威。因此人們有理由懷疑胡錦濤只說不練,他不肯去掌握自己的命運,因而也改變不了國運。
其實,在當前形勢裡胡溫遠比江賊上海幫更為主動,問題在於他沒有扭轉乾坤的勇氣,他只是撞鐘的和尚。表面上看江賊民還在那裡潑婦罵街,死皮賴臉,不時鬧鬧妖,搗搗亂,其實他外強中乾,軍人聽他的?----他對軍隊的控制只是在事還沒出的情況下,兵們也都是在裝裝樣子,一旦風吹草動,他那軍隊與當年南聯盟的一個樣。我想,首先是中國的軍人給江賊上銬挂鐐!江澤民發動不起一場搗胡之戰!擒江呢?卻是絕對的探囊取物,他自己把自己沉到底了,江澤民之弓已讓江澤民自己拆斷了,江澤民長城上的烽火已讓他自己戲諸侯給戲報廢了,他自絕於人了。但把他留在那裡,他就不能不張牙舞爪,滾刀肉能不罵街,能不製造事端?爛肉要滾刀就有它的影響,潑婦要罵街就有它的作用。實際上中國的現狀是江澤民指揮不靈的江澤民老大時代,江澤民依舊是共黨老大這個局面是因為沒有一個人出來承擔老大,全是因胡錦濤懦弱造成的,現階段中國的本質表現就是沒有正頭向主。要是換一個人呢?早摘賊毛了!江賊是個不知自愛,甚至倒正不分,香臭不分的混混,他根本就鬧不清怎麼行為對他有利,怎麼行為有害,他只知裂著張闊嘴往外噴,不知噴出的是大糞,只知削尖了腦袋往前搶,哪裡知道把陳至立、由喜貴……之流強塞軍隊是兵家之大忌,他自己就把自己送上了斷垣,是他自己把腦袋套上繩索的。
其實,無論從中國歷朝歷代政權交替的演變史上看,還是共產黨自身史上看,胡錦濤都是處在一個較有利的較可靠的最可有所作為的關頭機緣上,江澤民陷中國於前所未有的黑暗,積怨太深,這正是難得的政治資源,新的執政者只要不歪不邪就能獲得廣泛支持,只要你圖謀作為就沒有不一呼而百應之理,沒有不擁護之理。
可惜呀!胡錦濤抓而不緊,姑惜養姦,一再丟失良機,很可能胡錦濤的無膽無識導致這艘古船駁不回舵。所以人們對「提高執政水平的四中全會」不必抱什麼希望,但我們還是兩手策略:一方面響應「網上民主牆」,既有機會決不放過,配合胡溫,揭露打擊上海幫;另一方面我們要有獨立的戰略方向:堅持徹底的憲政道路,就必須以推翻共產為可行性基礎。
本文是就任仲平文章的觀點籲請胡錦濤三思:
一、到底什麼是「應該改變的」?
文章說:「『中國共產黨人』都明白到:應該變的必須改變,不變則衰;不該變的堅決不能變,變則自我瓦解。」看上去這話鏗鏘有力,其實非也!因為它沒有回答到底什麼東西「該變不該變」,沒有為「變不變」找到一個根據,即回答什麼是世界?----共產黨說鄧小平的貢獻是通過姓資姓社回答了什麼是社會主義,江澤民的貢獻是用三塊表回答了什麼是共產黨和怎樣建設黨。我們希望胡溫能意識,且不談這些說法自身的荒唐,只問:社會、黨能等同「世界」,等同「存在」嗎?你不回答什麼是世界,什麼是「存在」,他們那兩個回答便是以未代本。現在胡錦濤自己的路線綱領又碰上了這個問題:到底你們要變的是什麼,不許變的又是什麼?那該變不該變的東西自身是自身的根據嗎?即它們是存在嗎?肯定地說:這才是問題的所在。
胡錦濤應明白:世界就是存在。因此歸根結蒂,一切原則都得被還原到存在中:山存在、水存在、雞存在、狗存在,人存在!社會的根本的問題是為人的存在,滿足人的存在。說人類存在那是指出人是個存在事實不是意識事實,人服從的就是存在律。
該變不該變的又是什麼?當然是指社會理念社會路線。因為做為存在事實人是100/100的服從存在律,永恆不變,社會理念與路線卻是選擇的,只有選擇性行為才有個選對與選錯,因而需要改變的永遠只指著人的主觀選擇。
那該變的東西往哪變呢?它是用來滿足什麼的,就向它所滿足的東西的性質上變。鞋再貴重也是為保護腳的,鞋與腳間的不相適,任何情況下都是修鞋或者棄掉鞋,永遠正確!所以回答了什麼是社會主義,什麼是共產黨是本末倒置,割腳以適鞋。既然是存在世界的人在世上活,還管他娘的意識形態瓦解不瓦解幹什麼?
胡錦濤的平庸就在這裡,他不能向自己做出真理性回答:這世界上存在的究竟是人還是社會主義?如果他能回答,出路就立顯在腳下:去你娘的社會主義吧!我要對人民負責,才不問你共產瓦不瓦解呢!這就是該變還是不該變的回答:凡是不符合人類存在的都該變。
但是:由於這話的主語是「中國共產黨人」,標準的確立就還是共產黨,既然還強調「不應該變的」,那就有一個標準,這標準當然是主語----共產黨自身。這就要求共產黨裡那些真正想對國民負責的人對「共產黨」做出認識論回答。江賊三塊表不是認識論而是意志的回答,其實就是一種霸佔的藉口。
對「共產黨」的認識論回答是:它是一個主觀結盟,是意志選擇,因而它沒有什麼必然可靠性,它不是存在世界中的事物,不能用做對存在世界的約束。共產黨中還正派的人們應回答:是什麼力量把中國領導到「應該變,若不變則要衰」這個地步的?不回答了中國所以陷到這地步的原因,「應該變」就是無方向的扯蛋。因為「應該變」就是衝著把中國陷入於這一地步的那個力量,就是去變這個力量,這個力量就是共產黨。
變它的什麼?就是變它所以導致災難的那種機制力,這個機制力就來自「共產」這個歪道邪理。「共產」做為道理歪在哪,邪在哪?它歪在世界的根本原則是存在的獨立性,它邪在「共產」原則必須取締事物存在的獨立性才能成立,因而要變就是變共產為獨立,變公眾服從一個共同原則為各個個人服從其自身。不該變也不能變的只有人的性質,它既不是來於人也不能由人所隨意改變。如果抱著誠意來考察共產黨津津樂道的改革開放,其所針對的也是這個「共」字(我個人並不想隨聲附合說「經濟的成功」、「經濟發展取得長足進步」,在這裡姑且妥脅一步,就算它這樣吧),試問這二十多年改革,究竟革掉了什麼,引入了什麼?回答是:革掉了「一大二公」----共產,引進了私人經濟----其實就是人的獨立性,共產黨自己說的更露骨,就是不問姓社,而只管姓資。那麼:改革開放取得的偉大成功實際上就是資本主義對於社會主義的成功,存在獨立性對封閉意識形態的成功。鄧小平的改革,該在哪裡?就該在資本主義之對社會主義上,該在它在經濟的領域承認了生命獨立性。
請注意:社會主義或共主義主義包含著兩個方面----一是經濟基礎;二是上層建築(即意識形態);或說成經濟生活與精神生活。任仲平文章說「中國矛盾已經達到了一個「矛盾凸顯」的關鍵時期」,是什麼與什麼之間的矛盾呢?文章沒有說,他不敢說。讓我替你們說出來:
是共產主義這個意識形態與人的自然本性之間的矛盾。
這裡的人類本性體現為個體獨立性,因而:幹哪樣事快樂,哪樣事痛苦,對什麼有興趣對什麼有厭惡,這完全是個人自由,不需要社會來干涉,共產主義卻偏偏就是建立在對自由的干涉上。共產主義所神聖的那些原則是人的肉身裡所沒有的,共產主義要人不承認自己,忘記自己,可自己就是自己這不是個承不承認而是個客觀事實。共產主義的命根子就是它的意識形態的社會統一性,經濟共產已被共產黨自己否定了,雖然也是被迫的。共產主義的領袖們對共產主義的主要期待就是它的奴役性,奴役與被奴役就是意志依附。二者選其一,當然他們更看重意識的一統,所以他們能在經濟領域實施對社會主義的推翻,卻死命抓住意識形態不放,這就是「改革越是向前推進,觸及的矛盾就越深……」在經濟上已經意志獨立,意識上卻還維持依附關係的條件下,當然那些處在奴役他人地位的人就有更多的機會與方便:權力強姦了金錢。
越是權力成為資源,把持權力的人越是反對公平,社會的沖實越加深刻。
所以我們分析的結論就是:革掉共產天地寬!
你們不妨也想一想,老毛死後中國社會的進程,凡是成功的地方都是用資本主義替代社會主義;凡是阻力所在,無不是社會主義對資本主義的反抗;矛芡瓜栽諛睦錚炕共瘓褪巧緇嶂饕逡饈緞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