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實踐的三個階段
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的實踐已經歷了三個歷史階段:
從18世紀70年代到20世紀中葉是和平、民主和人權作為世界潮流的形成階段。美國《獨立宣言》和法國《人權宣言》的頒布,是這一時代開始的象徵,主張「人人生而平等」、「生命權」、「自由權」、「追求幸福權」不可轉讓。19世紀的歐洲革命、20世紀初的歐亞各國革命(包括殖民地的民族民主革命),都是民主和人權運動的繼續。但這一階段,敵對勢力還處在強勢地位,人類經受了兩次世界大戰,和平、民主和人權運動受到極大的摧殘。人類的和平組織開始出現於19世紀的上半葉;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國聯」的創立,則標誌著和平與安全已經成為全人類共同要求。但法西斯主義、軍國主義仍不可一世,不斷掀起新的戰爭災難。二戰結束前後,聯合國的創立及其《世界人權宣言》的通過,才使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的實踐真正匯合成世界潮流。
整個冷戰時期是和平、民主和人權得到發展的階段。二戰後以西方民主國家為代表的和平、民主和人權力量已經壯大起來。敵對的黑暗勢力,在大戰中已嚴重受挫,但乘隙而起的以前蘇聯東歐集團和大陸中國等為代表的共產陣營又取而代之,出現了東西兩大營壘相互對峙、互不相下的局面。實際上這仍然是擁護和反對和平、民主和人權勢力之間的鬥爭。第三次世界大戰雖沒有打起來,然而大大小小的局部戰爭和衝突仍此起彼伏,對人類人權、民主、和平、進步和發展形成極大的障礙和威脅。
後冷戰時期是和平、民主和人權實踐全面推進的階段。由於前蘇東集團的解體,一下子有許多歐亞國家擺脫了集權專制統治,其中的相當部分完全和西方民主陣營相溶合,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的力量得到了很大發展,取得了明顯優勢。黑暗勢力被大大地削弱了。然而處於弱勢地位的專制獨裁國家感到末日來臨而仍作困獸之鬥,卻亦是這一時期的重要特徵。不過它們已無力阻擋世界和平、民主和人權潮流的全面推進。
作為黑暗殘餘勢力一方的獨裁專制國家,它們杜撰文化歷史的特殊性,強調西方民主模式不適合東方國家;高唱主權高於人權,「不干涉內政」成為它們肆無忌憚地踐踏國內人民自由和人權、協助別國獨裁者踐踏那裡人民自由和人權的保護傘,演出了像「六四天安門事件」、鎮壓「法輪功」這樣慘絕人寰的滔天罪行;它們用反對「世界霸權」來打擊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事業的中流砥柱;它們利用「世界多極化」的口號來瓦解和平、民主和人權力量的團結,以便各個擊破;它們鼓動用「超限戰」來不擇手段地向全人類的文明、進步、發展挑戰。「九一一」恐怖襲擊只是新一波的困獸之鬥,顯示出黑暗勢力已經黔驢技窮。
二、新時代的曙光已經湧現
進入冷戰時期以來許多跡象表明,一個人類贏得和平、民主和人權全面勝利新時代的曙光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
日本、印度、韓國、臺灣民主制度之建立、選戰之激烈,正說明那裡人民的生存、平等、自由等權利已有了保證並且正在不斷提高。民主體制已經促進了社會經濟高速發展,人民的物質文化生活有了很大的提高。事實證明,西方模式不適合論已經破產──獨裁專制制度才是貧窮的真正根源,才是真正的不適合。
世紀之交發生的科索沃衝突和東蒂汶事件的處理模式,已經突破了「主權高於人權」的遊戲規則。「國家主權」曾經是反對外來侵略、維護民族獨立和國民人權的正義口號,但到了集權國家獨裁統治者手中卻變成反對民主和人權的擋箭牌和護身符。科索沃和東蒂汶事件的結局表明,「人權高於主權」的原則已經為擁護和平、民主和人權的大多數國家和人民所接受。
「九一一」之後國際反恐聯盟如此迅速地組織起來,是恐怖份子始料所不及的。不到兩個月,國際反恐聯盟已打得賓.拉登、木垃.歐螞這對親家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神學士匪軍屁滾尿流、兵敗如山倒。國際反恐聯盟是人類歷史上具有實質意義的最為廣泛和空前強大的聯合。儘管聯盟的參加者對具體做法有這樣那樣的歧見和保留,甚至於夾帶私貨(如少數國家把若干地區和族群的反抗強權統治也視作恐怖主義,企圖把水搞混),但反對「九一一」那樣的恐怖襲擊,至少表面看來是一致的。在大聯合的內部再沒有人提出反對「世界霸權」和倡導「多極化」之類的鬼話了。這一切表明人類全方位地推進和平、民主和人權的局面已經打開。
獨裁專制國家,大都屬於國家恐怖主義,它們和黑幫恐怖主義、個人恐怖主義一樣,都和國際恐怖主義有天然的親和力,都是它的同盟軍和後備隊。中共的擴武,輸出導彈、核技術、高科技通訊,乃至共黨軍官不入流的「超限戰」思維都證明了這一點。所以要消滅國際恐怖勢力,就不能不波及到形形式式的其它各種恐怖主義。我以為,大大小小的恐怖主義是人類歷史上反對和平、人道、正義和民主人權的最後堡壘;所以反對恐怖主義和開創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的新時代,其實是一回事情。反恐鬥爭徹底勝利之日,也就是這一新時代到來之時。
三、「九一一」襲擊只是黑暗勢力的迴光返照
有那麼一些敗類在目睹「九一一」恐怖份子撞樓後,為之歡呼雀躍、幸災樂禍;現在他們看到神學士節節敗退、土崩瓦解,不知又是什麼滋味。一些半瓶子醋的幫忙幫閑文人,有意無意地要模糊、歪曲和撥高恐怖襲擊的反動本質,替它戴上「英勇」、「聖戰」、「東西文化衝突」之類的桂冠。不少媒體的編輯記者,似乎也鸚鵡學舌,過度渲染恐怖戰爭的嚴重性和複雜性,大有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之嫌。搞清楚「九一一」襲擊的性質,正確估計其危害的嚴重複雜程度,對於喚起民眾,奪取反恐戰爭的徹底勝利是必要的。
恐怖活動,作為一種特殊形態的暴力手段,在歷史上曾經為正反兩方面的人物或群體使用過;它是弱勢地位的個人或群體所要選擇的手段,以製造暫時的乃至瞬間的強勢來制伏對方,其性質應從實施者的主觀目的和產生的社會效果來判定。有人說「西安事變」的張學良以愛國始,以害國終,不無道理。江湖俠士的除暴安良、劫富濟貧,人們總是津津樂道,而助紂為虐、殘害忠良,一定令人髮指。
人類歷史發展到後冷戰階段以後,擁護和平、民主和人權的力量已經佔了上風,居於絕對的優勢,他們一般已無需依靠恐怖活動來達到目的。而弱勢的反對力量黑暗勢力一方,往往需要選擇這種特殊形態的暴力手段,並使之絕對化,所以人們冠之以「恐怖主義」的名稱。無論國際恐怖主義、國家恐怖主義、黑幫恐怖主義還是個人恐怖主義,相對於優勢的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力量,總是一小撮,只是實施恐怖主義的空間大小和時間長短、危害烈度不同而已。別看中共這樣的國家恐怖主義已實施了半個多世紀,相對於全體中國人民來講它仍是弱勢,只是依靠國家機器,來延長它實施恐怖手段所需的暫時強勢時間而已。所以今天的恐怖主義,其實質都是反和平、反人道、反民主、反人權的非正義的罪惡活動。
有人把「九一一」襲擊描述為東西文化衝突。照此說法,既然是文化衝突,那麼都有其發展的歷史淵源和存在的合理性。在其相互滲透進而融合之前,矛盾衝突在所難免,各打五十大板。這是變相的反對和平、民主和人權的文化傳統特殊論。誠如阮銘先生所言(見《爭鳴》十月號「反恐怖特緝」第41頁),物質文明,沒有東西之別;精神文明本身只有差別,並不必然導致衝突。不同文化國家之間的衝突是權力、利益爭奪所引起的。用暴力、強權、非人道的方式來爭權奪利,是一種野蠻,而不是文明。「九一一」恐怖主義襲擊是野蠻黑暗勢力對文明的攻擊,根本不是什麼不同文明的衝突!
歷史上幾乎每一個熱衷於奪取國家權力,實行專制獨裁統治的陰謀家、野心家,初起之時總會玩弄各種花招,什麼「主義」,什麼「信仰」,什麼「傳奇」,不一而足。一旦成了氣候,猙獰面目便暴露無遺。他們真正追求的,無非金錢、美人和江山而已。為構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帝國,那怕殺人如麻。真正兼濟天下、造福黎元的革命家、政治家,如堅持「天下為公」到底的孫中山先生,實在是鳳毛麟角。
賓.拉登及其神學士支持者,不過是一群「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自以為是地球上的「真主」的無恥流氓。所謂「聖戰」只是故技重演、用來欺騙民眾的一種輿論手段。暫時有些不明是非和真相的支持者、擁護者,也和當年德國人狂呼「希特勒萬歲」、天安門前紅衛兵傻叫「毛主席萬歲」一樣,不值得大驚小怪。隨著反恐戰事的節節勝利,神學士匪兵們相繼叛逃,其頭目紛紛以據點內的平民為籌碼以求交換自己苟活、逃脫罪責,所以其信誓旦旦為「聖戰」而捐軀的神話早已被打破、不值一哂。北方聯盟進入喀布爾,當地百姓剃鬍子、去紗巾、放風箏,高高興興聽音樂、看電視;南方部落剛將神學士逐出坎達哈,城內百姓就湧上大街紛紛拔除神學士旗幟。這足以說明這群恐怖份子惡魔是怎樣的不得人心。
恐怖主義者藏在暗處,手段殘忍,突發攻擊,令人防不勝防,因而反恐鬥爭必然具有長期性、複雜性。但隨著神學士政權的垮臺,恐怖組織不斷被摧毀,恐怖份子的囂張氣焰不斷被挫敗,一個個東躲西藏,嚇得連吹噓已久的新一波攻擊也未敢妄然出手。國際反恐聯盟端掉賊窩,斷其財路,消滅其主體實力之後,相信大規模國際恐怖襲擊的可能性就會大大降低,並使欲傚尤者卻步。
從歷史發展的長河來看,國際恐怖主義雖然猖獗一時,但終究不過是人類反動黑暗勢力的垂死掙扎,是僵冷之前的迴光返照。其必將為全人類唾罵的命運和凶極一時的法西斯主義、斯大林主義、毛澤東主義、鄧牌四項基本原則、奧姆真理教等等並無二致。
四、社會主義運動的失敗已成定局
20世紀的上半葉,社會主義運動曾經以和平、民主和人權相標榜,一度成為反法西斯戰爭的同盟軍。但到了世紀的下半葉,整個冷戰時期,一變而為對抗世界和平、民主和人權潮流的主體和核心力量。從韓戰、柏林牆、導彈危機、越南戰爭、柬埔寨戰爭,都是和平與反和平、民主與反民主、人權與反人權兩股力量的較勁。前蘇東集團解體以後,社會主義僅存的殘餘力量,還在負隅頑抗。海灣戰爭、科索沃事件中,又是反對和平、民主和人權勢力的幕後支持者,之後還向國際恐怖主義勢力暗通款曲。因此在反恐鬥爭推進和平、民主和人權的事業中,不能不對社會主義運動殘餘勢力的現狀和趨向,作出恰當的估計。
平心而論,馬克思構想的社會主義按勞分配,對任何靠勞動維生的人都具有極大的吸引力。但是否可行,至今還是個迷。照馬克思的說法,沒有商品和貨幣,價值規律不起作用。分工之下不可避免的交換如何等量進行?初看之下,每個人勞動的質與量要受勞動的時間、技能、條件、態度四大因素的制約。這就需要有一個能正確反映這四大要素的客觀分配標準。沒有這樣的標準和實現它的必要條件交換不會是等量進行,勞動者沒有積極性,社會勞動生產率提不高,就不會有真正的社會主義。八級工資制只反映技能高低單個因素,充其量只是一種按能分配,毛澤東不知就里,形而上學地把它當作按勞分配,自然不解決問題。至於工資由領導決定、個人自報、集體評議都是主觀標準。平均主義、大鍋飯都只是把問題簡單化。這一切都絕對創造不出比資本主義更高的勞動生產率。相反,如果不計算剩餘勞動,在市場機制的作用下,資本主義社會必要勞動時間所創價值的分配大體和按勞分配的精神相一致,這是資本主義社會勞動生產率很高的基本支撐點。從前蘇聯到大陸中國,沒有一個掛著「社會主義」招牌的國家真正實行過社會主義,其經濟原因就在於沒有找到按勞分配的客觀標準以及相應的貫徹這一標準的必要條件。
所以,撇開政治腐敗、貪官污吏遍天下等一切超經濟干擾因素不談,光從經濟角度來考察,上個世紀以來的社會主義運動也是行不通的。
獨裁專制統治下的「公」有制,由於沒有民主監督,實際上等於各級官僚當權者的私有制,和歷史上封建領主等級所有制並無本質區別。這種名義上的社會主義,實際上的封建主義,仍然可以稱之為「封建社會主義」。這是從經濟到政治全方位大大落後於資本主義的民不聊生的社會主義。
以大陸中國為例,濱臨崩潰邊緣的經濟,直接威脅冒牌社會主義的集權統治,於是不得不引入市場機制來解燃眉之急。市場經濟下的公有制,又有一個難以逾越的障礙即投資風險、經營風險、銷售風險。私有制下,這些風險均由業主一力承擔,輕易解決了。但在公有制下,誰來承擔不解決,就會失去競爭力,故步自封、虧損連連最後敗下陣來。朱溶基拯救無力,三年不成是必然的。國企改革無功,只好把寶押在對外開放引進外來資金開辦企業之上。
被中共吹噓得天花亂墜的所謂「中國模式」無非是以廉價勞動力和超國民待遇吸引外資開辦企業。兼具買辦功能的官僚集團和外來資本份享利潤,蠶食鯨吞國有資產,開始了私有化過程。這種靠社會主義騙人,靠資本主義發財的社會是名義上的「社會主義」,實際上的資本主義,可以名之為「資本社會主義」。上個世紀的80年代起,中國大陸開始了從「封建社會主義」向「資本社會主義」過渡的時期。當然這也是生產關係的一種進步,一定程度上推動了大陸經濟的發展和進步。
官僚買辦集團和外來資本相結合的資本主義,只能是一種弱勢的資本主義。因為勞動者創造的財富,外來資本得大頭,買辦官僚集團得小頭,勞動者則幾乎得零頭。外來資本得大頭所以國窮,勞動者得零頭所以民窮。這種以弱勢資本主義為基礎的社會主義殘餘勢力,仍可以用比民主國家高出許多倍的軍事預算比來擴展軍備,具有一定的破壞力,世人不能掉以輕心。從鎮壓「六四」、「法輪功」等來看,在其管轄的範圍內,還在扼殺民主和人權。但它已無力再振冷戰時期的「雄風」,失敗的大局已定。其對國際恐怖勢力的支持,常常心有餘而力不足。海灣戰爭、科素沃事件和「九一一」襲擊,都說明瞭這一點。
今天作為「社會主義」殘餘力量的幾個國家,在反對國際恐怖主義的鬥爭中具有兩面性,處在十分尷尬的地位。一方面,他們和國際恐怖主義者一樣都把維護和平、民主和人權的中堅──美國作為頭號敵人,本身又都是國家恐怖主義的實施者,私底下同情支持國際恐怖主義。另一方面又怕被孤立在國際反恐聯盟之外,受到打擊。江澤民既打電話參加反恐,又提出「要有證據再行動」(昏話)、「不傷及平民」(廢話)等等有所保留,就是這種兩面心態和尷尬的典型表現。這也恰恰反映了社會主義殘餘勢力已近尾聲。
所以,從上個世紀延伸下來的社會主義殘餘勢力已經勢單力薄,要想阻擋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這樣偉大潮流的全面推進已不可能。是否會有新一波的社會主義運動出現,要看是否能創造出實行按勞分配的客觀標準和實現標準的充足條件,是否能有效地解決市場經濟的三大風險而定。不過可以斷言,不論是否以自由市場經濟為基礎,社會只要真正實行了按勞分配,那麼它一定已經排除了一切經濟和超經濟權力的干擾,不會再構成社會阻力,而是使和平、民主和人權的人類文明之花開放得更加燦爛輝煌。
五、俄羅斯如何定位關係極大
前蘇聯東歐集團解體以後,俄羅斯已經成為一個游離於和平、民主和人權力量同國際反動黑暗勢力之間的具有一定實力的准民主國家。它的未來走向和定位極大地關係著國際反恐聯盟的鞏固發展和時代進程。
現時俄羅斯的游離狀態是有其特定的國際環境和歷史條件決定的。俄羅斯部分領土在歐洲,較早接受民主思潮。這種地緣關係的衍射功效,也許就是「六四天安門事件」沒有能震垮中共卻震垮了前蘇聯的一個原因。現在已經建立起多黨制和民主選舉制度,有了與西方民主國家靠攏的政治基礎。但它的前身又是前蘇聯的主體,背上了歷史包袱,似乎是曾經滄海難為水,不甘在國際中事務退居從屬地位。這是它與西方若即若離,時而又與組成國際反動黑暗勢力的獨裁國家糾纏不清的主要根源。
俄羅斯幅員廣大,資源豐富,有相當的經濟技術基礎。如果它走老路倒向反動黑暗勢力一邊,雖不能改變黑暗勢力一方的弱勢地位,卻可以大大加強它苟延殘喘的能力,阻滯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新時代的到來。反之,如果俄羅斯變成和七國集團一樣的民主國家,就會大大加速黑暗勢力的末日來臨,加速新時代的到來。
橫跨歐亞的俄羅斯,究竟出路何在?
後冷戰時期,國際格局的變遷、多黨制准民主國家的建立、斯大林時代的災難仍記憶尤新。種種內外條件主客觀因素的制約,決定了俄國不會走前蘇聯的老路。走中國大陸發展經濟模式之路也不可能。中國是集權專制國家可以用超國民待遇等非常做法吸引外資;經濟發展水準底,有廉價勞動力可供驅使;除了外國資本,還有臺港澳以及海外華僑長期奮鬥累積的資金可供利用;集權統治下,可以強迫民眾接受財富外流造成的弱勢資本主義地位。俄國是准民主國家,不會允許有中國那樣的買辦性政府用超國民待遇吸引外資;也沒有中國那樣的臺港澳及大量僑民資金可供利用;經濟生活水平早已高出中國許多,因而沒有那麼多的廉價勞動力;弱勢資本主義地位,俄羅斯人恐怕也難以接受;更何況俄國的「震盪療法」三九已過,春雷響起。
最佳選擇看來只有溶入西方自由競爭和民主人權之路。像二次大戰後的英法德意和日本那樣,在國際資本的援助下,互通有無,發展經濟。這是光明之路。但最大阻力在於後冷戰時期,俄羅斯的一系列表現讓西方人不放心。如把先進武器擴散給不負責任的危險國家;在包括禁運和制裁等一系列國際事務中,與西方民主國家持不合作態度;對國內地區和民族問題採取不人道的做法;一定程度上繼續限制人民的新聞自由;丟掉歷史包袱,清除前蘇聯的負面影響,尚待時日。
「九一一」之後,普京總統作了明智的抉擇,迅速向民主國家靠攏,這是良好的開端。如果能結束十年徘徊,沿著一條光明之路邁步前進,在國際事務中完全和民主國家站在同一立場,不做讓西方民主國家不放心的事,不但俄羅斯的經濟振興和國際地位的提高不會太久,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的新時代,也一定會提前到來。
六、聯合國應當跟上時代步伐
在冷戰時期即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力量的發展階段,聯合國作為國際講壇,促進各國之間的溝通,兩大營壘對峙雙方的瞭解;作為維護和平與安全的協調仲裁機構,對終結殖民主義統治,維護國家主權,緩解矛盾衝突;作為國際合作組織,推動各國科教文衛和經濟貿易交流等等方面,曾經起過相當積極的作用。
但從冷戰階段的後期起到進入後冷戰時期以來,聯合國已漸漸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停滯徘徊,跟不上時代前進的步伐。主要表現在:(一)維護和平與安全漸漸失去主動和效率。如對伊拉克侵略科威特的干預比之韓戰已大為遜色。(二)維護民主和人權,始終停留在一般號召,對主權國家違反《世界人權宣言》的罪行聽之任之,沒有施加壓力。許多民主國家都對中共用坦克機槍鎮壓「六四」愛國民主運動進行嚴厲的譴責和制裁,聯合國卻不能反映它們的吁求而無所作為。科索沃危機,倒是北大西洋聯盟各國採取主動,進行干預。聯合國又表現出被動,退居到陪襯的角色。更有甚者,居然還有把維護《世界人權宣言》實踐得最為出色的國家──美國,排斥在聯合國人權事務的核心機構之外這樣的怪事,使人感到這個聯合國是否已患了老年痴呆症。(三)在經援和人道救助方面,大量浪費各國(主要是美國)納稅人的金錢。眾所周知,許多國家的貧窮主要是獨裁專制政府倒行逆施造成的。它們不顧人民死活把有限的財政收入供自己揮霍和發展軍備,搞什麼導彈、核彈。聯合國不去幫助它們真正鏟除貧窮的根源,只是一味的投入而且缺乏有效的管理和監督,以至援助越多,那裡的民眾被搜刮得也更多,獨裁者揮霍得也更厲害,軍備、導彈核武也搞得更起勁。難怪部分會員國要拒付經費了。
這樣的聯合國,如果不進行改革,恐怕作為處理善後的救濟機構也將不合格了。
我認為聯合國應當把和平、人道、民主、人權視為最高原則,只有在不違背最高原則的前提下才能繼續維護主權原則,使得《世界人權宣言》對任何國家都具有約束力。各會員國有義務接受相關的監督檢查,不得妨害傳媒採訪報導。對任何違反「和平、人道、民主、人權」準則的國家,停止其會員資格和一切經濟與人道援助,組織必要的制裁措施直到軍事干涉,重建這個國家。
在科索沃、東蒂汶已經這樣做了,阿富汗正在這樣做。這一切說明上述做法已經是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全面推進的現階段的時代要求。把已經做了和正在做的好事加以發揚廣大,並用法律形式把它固定下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有朝一日如果聯合國跟上時代的步伐,真的這樣做了,一定可以再振昔日的輝煌,成為國際事務的核心,為開創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全面勝利新時代作出應有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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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衷心祝願以美國為首的國際反恐聯盟不斷鞏固和發展,在消滅國際恐怖主義者的同時,鏟除一切恐怖主義的孳生地、同盟軍和後備隊;推動俄羅斯盡快結束游離狀態,成為民主國家的合格成員;促進聯合國的整頓改革,使其跟上時代的節拍;努力開創人類和平、民主和人權全面勝利的新時代!